公寓的卧室不大,除了一张席梦思床外,靠墙塞了一排衣柜,床两边是床头柜,床对面是电视柜,靠窗还有一对书桌和凳子。</br> 公寓本来是没有这些,都是肖蕊这几天,趁着休息时间,去家具市场倒腾回来的,她说空荡荡的,住着不像一个家。</br> 齐楚说这只是暂时的住所,最多住一年,拿到医生执照,他就要回江城县的,不可能一直待在省城。</br> 他对留在省城并无太多留恋,家人都在桃园村里,他自然也要回桃园村去,大城市的喧嚣繁华,和他这个乡村里走出来的农民孩子,又有什么关系?</br> 让人喜爱的城市,永远是那里的人,而不是冷冰冰的钢筋水泥大楼。</br> 到时候,这些家具买来也是浪费,运回江城县的运费,都能买一组新家具了。</br> 肖蕊没吭声,最后还是把东西买回来了,给齐楚的书房布置得特别漂亮整洁,卧室舒适温馨,比起五星酒店来只好不差,</br> 齐楚对结果很满意,觉得肖蕊人长得漂亮,这审美也很在行,便打算给钱让肖蕊,把公寓都再装修一下,反正他现在不差这点钱。</br> 肖蕊却表示不能乱花钱,老板用得上的房间都布置好了,剩余几个房间,再装修的话,就是浪费钱了。</br> 房子毕竟不是齐楚的,走的时候,不可能把墙壁给扒下来吧。</br> 于是,卧室的天花板,还是那种最老式的圆形灯泡,昏黄色的灯光晕染着一层朦胧的滤镜,倒是有种别样的情调······</br> 齐楚看着肖蕊,肖蕊也对视着,两人间的气氛,再次来到了那天在温泉山庄时的纠缠不清。</br> 齐楚眼里,</br> 肖蕊能去应聘模特,身材自然是没话说的,刚哭过的眼睛还红红的,有一种娇羞中令人怜惜的可爱,</br> 短体恤加牛仔短裤的穿搭,暴露在外的白皙皮肤,窈窕娉婷的身姿······一想到这具年轻身体下所蕴藏着,无与伦比的,随时都能爆发出来的活力,齐楚感觉自己都快爆炸了。</br> 如果能和这样的美女发生点什么,恐怕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,何况对方还是主动送上门来,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?</br> 齐楚的身体没动,但却动了,正所谓男人动不动,要看有没有动。</br> 有动,能动,主动,那才是真男人。</br> 齐楚现在就很想撕开眼前所有看到的一切,解开丹田上的封印,想做一个真男人······</br> 肖蕊感受到齐楚火热的眼神,心跳也是不断加快,白皙的玉颈因为太过激动,而微微泛红。</br> 想到齐楚是一个好人,就算自己做错了,齐楚也一定会原谅自己,</br> 她不再纠结齐楚是否会生气,踩着猫步走近,坐回床沿边,咬着红唇道:“老板,你骗我,你明明就没有吃饱,你要把这些都吃完。”</br> “那我全吃光。”</br> 齐楚看着近在眼前的美女,明明已经吃饱了,却还是觉得饿,便要去拿碟子里的叉子,饱餐一顿。</br> 肖蕊却躲开了,将叉子攥在手心,“老板,我来喂你。”</br> “······这,好吧。”</br> 齐楚看着肖蕊将碟子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,小手叉起一块牛肉,放到她的嘴里,含着一角,眼眸中仿佛蓄着一池秋水,柔情悱恻,秋波绵绵。</br> 齐楚本来是想吃完就算了,但肖蕊这新颖的喂饭方式,让他一下犹豫起来,要是真的吃了,可不只是吃一碟子牛肉那么简单,他是没有那么容易满足的。</br> 他就像猛虎的胃口,不可能因为吃了几根青草,就放弃一整片森林。</br> 迟疑间,</br> 肖蕊突然搂住齐楚的脖子,将红艳的嘴唇凑了上来,以齐楚的反应速度,本来可以拒绝的,</br> 一失神,没有躲开。</br> 当然,更有可能的,是齐楚此时并不打算躲开了。</br> 两人吻在一块儿,牛肉早就不翼而飞了,不得不说,肖蕊精心调制的蜜汁却是有独到之处,香甜可口,馥郁芬芳。</br> 齐楚不停寻找索求着,丹田的封印自动解开,经脉内流淌的金色能量山呼海啸般冲击着敏感的神经,体内的变化,让齐楚的气力自动加大了几分。</br> “呜呜——”</br> 肖蕊仰起头,微微娇喘,胸口剧烈起伏着。</br> “老板,你······你力气好大啊。”</br> “我都说了快一百多遍了,你别叫我老板,叫我名字都行,老板听着怪怪的。”</br> 这一吻直接让齐楚体内的大火燃起来了,伸手将肖蕊手里的叉子放到一边,双手往下,微微一托,肖蕊便跌进了怀里。</br> 肖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,一双大手就再次盖在了丰满的水蜜桃上,</br> 下一秒,身体变得酥酥麻麻,像是烧红的木棍掉进了水桶,热腾腾的蒸汽仿佛都要冒出来。</br> 肖蕊热得耳根子红得如血滴般,像是戴着一对儿绯玉吊坠,她双手撑着齐楚的胸膛,忍受着这种从未有过的神奇体验,眼里的深情丝毫不减,只是多了丝似嗔似羞的意味。</br> 果然被她给猜中了,老板就是喜欢这个调调的,嘴上让自己别着凉,多穿点衣服,可这作怪的大手,是谁的呢?</br> “嗯哼——”</br> 突如其来的变化,让肖蕊忍不住嘤了一声。</br> 正所谓太阳高高挂,日头西边斜,万事万物都有其本能的运行规律,不是人力所能轻易改变的。</br> 柔软中带着挺俏,沉重却又令人着迷,压制了这么久,齐楚总算是忍不住了,不由自主地要去突破那一层薄弱的阻挡。</br> 却不想肖蕊太过敏感,就跟受惊的小兽一般,神色慌乱,害怕地看着齐楚,抿着嘴唇轻轻唤了声:“老板——”</br> 这比蜜糖都要甜美的一声,让齐楚脑子都空了,心里的躁动瞬间膨胀起来,翻身而起,在肖蕊的轻吟声中,将她抵在床头。</br> 齐楚双手撑着床头,俯身而下,肖蕊主动搂着齐楚的脖子迎了上去,良久唇分。</br> 肖蕊睁开眼,身体有些颤抖,都到这个时候了,她自然明白下一步将要发生的事情,心中早有准备,期待着齐楚兽性大发的那一刻,甚至这两天都梦到过那种场景。</br> 一觉醒来,夹在双腿间的被子,发皱变形,湿热潮涌,更是让肖蕊明白,她早就准备好了。</br> 可这准备好的,和即将面对的,哪里是一会儿事······</br> 肖蕊小心翼翼地低头扫了眼,立马撇过头去,像是看到了什么让她害怕的东西,脸红心跳,眼睫毛颤抖得厉害。</br> 齐楚刚脱下上衣,见状停下动作,轻声道:“你要是不同意,不需要勉强,你已经知道我的很多事情了,我能给你的,你很清楚。”</br> 如果肖蕊不同意,齐楚绝对不会强迫,帮助这个身世可怜的女人,就是为了让她可以拒绝别人的强迫,</br> 而不是屠龙者成恶龙,</br> 这样倒不如一开始就不去管,顺其自然说不定还更好些,</br> 所以,没能力的时候,绝对不要找女人,那样既是勉强自己,也是勉强别人,结果一定不会太美好。biqubao.com</br> 果然,老祖宗才是最有智慧的。</br> “我同意!”肖蕊生怕齐楚像上次那样突然停下。</br> 说着,她抓住短袖体恤的衣角,反手脱开,一对跳脱的绒球,差点撞到齐楚的鼻子。</br> 半透明白蝶罩子下的汹涌,挤出一道迷人眼的沟壑,</br> 齐楚深吸一口气,迫不及待地跳进海里,张开双臂,迎接这扑面而来的大海浪。</br> 肖蕊扬起脖子,眼睛微微眯着,鼻尖发出轻哼,双手指甲掐在被单里,不一会儿,浑身又痒又热。</br> 她睁开眼,轻呼一声,“老板,我······我想······”</br> 说着,她并拢的双腿,慢慢放下张开,两腿贴着床头,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前倾挺直,跌入齐楚怀里。</br> 齐楚顺势向后一倒,躺在床上,脸上表情还有些呆滞,脑子里全是刚才那幅画面。</br> 一字马!</br> 肖蕊的身体,居然这么柔软,连这种高难度的动作都能做到。</br> 很快。</br> 一条淡蓝色牛仔短裤突然飞到半空,然后落在地板上,</br> 接着,一条半透明的白蝶罩子,一条肉色的轻薄布料,被随意地丢到了床头,</br> 无端陌上狂风疾,惊起鸳鸯出浪花。</br> 物欲横流,灯红酒绿的都市,正在到处上演着这一幕。</br> 透过被窗帘遮住的窗户,可以看到两具年轻的身体交织着,美妙的胴体,夸张的起伏,令人脸红。</br> 好在他们选择的公寓在顶层,要不然,整栋公寓,今天晚上都不得安歇。</br> 齐楚这下相信,肖蕊没有说谎了,她确实学过唱歌,歌喉空灵婉转,美妙动听,很有穿透力,就是有些太有毅力了,自己不捂住她的嘴,她能唱一晚上。</br> 肖蕊累得满头大汗,却还是坚持不用齐楚帮忙,只是咬着牙,双腿内弯,死死抵住床单。</br> 齐楚被她的毅力所感动,催动经脉的一股金色能量,全部打入她的体内,给她修复伤势,</br> 肖蕊只觉一股暖流出现在心底,像是突然从寒冬腊月,来到了温暖的春天,腹部的胀痛感瞬间消失不见,神情怡然。</br> 齐楚撩开肖蕊额间湿漉漉的头发,附着在手掌上的真元,瞬间将那些汗水蒸腾干净,</br> 这是一种非常奢侈的行为,但齐楚并不在意这一点点的浪费。</br> 肖蕊有些感动,却又不敢轻易乱动,只是握住齐楚的手掌,贴在脸蛋上,羞红着脸看着他。</br> 两人相顾无言,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。</br> 一场曲终,</br> 肖蕊也不管黏答答的汗液有多么不舒服,起身后,直接趴在了床单上,脸色酡红,像是喝醉了酒一般,不想动弹。</br> 运动了这么一会儿,齐楚倒是有些饿了。
三月,初春。</br>南凰洲东部,一隅。</br>阴霾的天空,一片灰黑,透着沉重的压抑,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,墨浸了苍穹,晕染出云层。</br>云层叠嶂,彼此交融,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,伴随着隆隆的雷声。</br>好似神灵低吼,在人间回荡。</br>,。血色的雨水,带着悲凉,落下凡尘。</br>大地朦胧,有一座废墟的城池,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,毫无生气。</br>城内断壁残垣,万物枯败,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,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、碎肉,仿佛破碎的秋叶,无声凋零。</br>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,如今一片萧瑟。</br>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,此刻再无喧闹。</br>只剩下与碎肉、尘土、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,分不出彼此,触目惊心。</br>不远,一辆残缺的马车,深陷在泥泞中,满是哀落,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,挂在上面,随风飘摇。</br>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,充满了阴森诡异。</br>浑浊的双瞳,似乎残留一些怨念,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。</br>那里,趴着一道身影。</br>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,衣着残破,满是污垢,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。</br>少年眯着眼睛,一动不动,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,袭遍全身,渐渐带走他的体温。</br>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,他眼睛也不眨一下,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。</br>顺着他目光望去,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,一只枯瘦的秃鹫,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,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。</br>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,半点风吹草动,它就会瞬间腾空。</br>而少年如猎人一样,耐心的等待机会。</br>良久之后,机会到来,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,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。</br>,,。,。</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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